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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笙笙，他有没有……”
“嗯？”笙笙仰起头，静静地看着少年，等着他说话。
看着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，王衍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哭声和男人的喘息，他当时只觉得恶心肮脏，却不知道女孩正在遭受怎样的对待。
但女孩的眼神如此纯净，看着他的时候仍然和以前壹样，会不会也有可能，他的猜想是错的！他现在无比祈祷那个男人会有人性的壹面。
“他……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……”王衍艰难地吐出口，等待女孩的回答。
笙笙低下头没有说话。她以前觉得奇怪的事情现在都已经成为了习惯，甚至本能。她十壹岁了，却已经懂得了很多事情。王杰森并不是把她当成不知世事单纯无知的公主来养，而是要把这个小女孩早早地调教成堕入情欲深渊却无力挣扎的禁脔。
壹切昭然若揭。
左笙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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